“李总管,不知我环弟,他可还安好”
本来家里的姑娘是不好与前面的男仆说话的,只是见满屋子人都在欢喜,贾迎春心里却着实放心不下,鼓起勇气,问了声。
李万机还是不敢抬头,但眼中神色却柔和了许多,也多了许多敬意,他恭声道:“回二小姐的话,这个奴才却是不知
不过,既然前线并未有甚不好的消息报来,想来,三爷一定平安无事。”
贾迎春闻言,松了口气,道:“这就好,这就好。”
看着满屋子人面色大喜,又想起她那熊儿,薛姨妈真真是悲从心来,饶是不愿做讨人嫌的恶客,还忍不住轻声哭了起来。
众人闻声,这才觉得此时大喜不是时候,连忙纷纷劝了起来。
贾琏也赶紧出去吩咐人去探听消息,他自己又去找贾政商议。
贾母对薛姨妈安慰道:“姨妈尽放心就是,哥儿想来是喝酒太过,已经迷糊了,这才失了分寸,又不是故意去坏人性命。
这不知者不罪,就算罪。也要轻盼不是
到时候多掏些银子,想来就能过去了。”
薛姨妈闻言,感激的点点头,却又担忧道:“花些银子不算什么,就怕就怕那家子不依不饶,都中的官儿若拿着做筏子。那孽畜在牢里”
说起“牢里”二字,薛姨妈就心疼的不得了,却是说不下去了。
贾母闻言,心里顿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若是武官之事,对贾府来说不过打个招呼就了了。
可是这是命案,是要落在文官手里的。
贾家和忠顺王一脉,又素来不合。
忠顺王把持着朝廷大政,若是借机生事,这边又理亏。还真是棘手
贾母一时间也没了对策,倒是王熙凤会宽慰人。
她笑着对贾母和薛姨妈道:“老祖宗,姨妈,您二位先别急。等我家那口子探听清楚消息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况且老爷那里在朝中也多有人脉,对方不过是个酒保,说不定他自己本身就有恶疾在身,怪不得咱们呢。
就算退一万步说。有朝廷不开眼的官儿想拿这事做筏子,老爷和链儿奈何不得他们。这仗不是快打完了吗
等三弟回来,自会和那起子混账官儿去打交道。
三弟立下这般泼天大功,我就不信了,还捞不出大哥儿。”
此言一出,贾母和薛姨妈顿时松了口气,想想正是此理。
只是
薛姨妈颇为歉意的对贾母道:“又要麻烦你家了。还要劳烦环哥儿”
贾母闻言,呵呵一笑,却先看了眼静静的站在薛姨妈身旁的薛宝钗一眼,而后才对薛姨妈道:“都是一家人,姨太太千万莫要客气才是”
“葛尔丹策零的人头是我的”
大秦的士卒将葛尔丹策零和最后一个大高手围成了一个圈。但却都没有动手。
因为已经有两人在争抢了
方静眸光血红的看着宁泽辰,寒声道。
宁泽辰并不比方静好多少,尽管之前蒙古大军军心已散,大部分吸引力又被方静吸引着。
可宁泽辰毕竟不是刀枪不入的神仙,尽管他有家将护身,可周身依旧受创无数,浑身是血,有敌人的,但也有自己的。
而且,他身边的两个家将,一个战死,一个也是重伤在身,眼看就要不行了。
花费了这么大的代价才突入到跟前,宁泽辰怎么可能放弃
他没有看方静,而是冷冷的盯着陌路枭雄的葛尔丹策零,寒声道:“各凭本事。”
方静怒急:“若不是我,单凭你自己,能杀到这里”
宁泽辰沉默了下,摇头道:“若不是三爷杀了他们的大汗,又焚毁了他们的粮草,乱了他们的军心,你我都杀不到这里。”
方静怒道:“那是两回事宁泽辰,不要逼我杀你”
宁泽辰冷笑了声,没有再说话,却一策马,向葛尔丹策零方向驶去。
方静眼中杀意更甚,她的枣红马已经被毙杀了。
那些宫帐军杀不了她,就先杀她的马。
但,就算没有马,那又如何
方静狞笑一声,回头对李武道:“武哥哥,咱们杀”
李武看了眼浑身是血,犹如修罗的方静,又看了眼她已经见骨的手腕处
李武面色微微一颤,终于开口了:“静儿,别杀了”
方静听到这一声“静儿”,身子一颤,赤红的细眸中竟滴下两滴眼泪来,顺着她满面血污的脸,滑落到地。
她灿然一笑,对李武道:“武哥哥,静儿要助你,夺得万户侯”
说罢,霍然转身,杀气滕然大盛
“武哥哥,杀”
方静拖着两个大铁锤,一步步的向前,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爆喝一声,两只铁锤飞出
葛尔丹策零身边最后一个大高手,虽然已经全身是伤,但却丝毫不退,一人独斗宁泽辰和方静两人,一时间竟不落下风。
而葛尔丹策零,则正坐在他的战马上,没有看战场,而是遥视着秦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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