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处当然也有，不过，对比起好处来说，那点坏处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徐飞讪笑了两声以后说道：“袁先生，您也知道，我就是一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能够在燕京这种藏龙卧虎的地方混口饭吃实在是不容易，有些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这一点，相信您也会理解的吧？”

袁明杰看了看徐飞，淡淡说道：“我当然理解你，不过，该给你的警告，我也给了。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想给陈先生办事，那你就得考虑清楚，那种左右逢源的行为，绝不能再有。不然的话，陈先生能饶得了你，我也饶不了你。”

徐飞被噎了一下，随即像是在做什么考虑一样，纠结了半天，低声问道：“袁先生，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也斗胆问一句，那位陈先生到底是什么人？”

他确实非常想要搞清楚这个问题，不光是确定陈苍生的身份，以坚定自己的信心，更主要的，还是好奇像袁明杰这样身份地位的人，能让他伏低做小的大人物可不多，徐飞确实有些猜测，却不敢坐实了。

“陈先生的身份，你不是已经有了猜想么？”袁明杰似笑非笑地看了徐飞一眼，言语之中带着几分揶揄的意思。

他就不相信，像徐飞这么精明的生意人，会猜不到背后的关键。

果不其然，得到了袁明杰的肯定回答以后，徐飞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最后激动万分道：“果真是那一位？”

他没敢把自己猜到的四个字说出来，仿佛说出那位的名讳都是一种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