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暴发出了一阵欢呼之声,不少人掏出了号角一阵鼓吹,而更多地人则敲起了手鼓,这种鼓号齐鸣,往往是胜利之后的音乐,可是这回,却是用在了此处,刚才还低迷不振的军心士气,很快就又重振了起来。
慕容超看向了慕容兰,长舒了一口气:“谢谢姑姑,是你让我重新有了信心,也让将士们的士气复振。”
慕容兰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是我们慕容家的子孙,这才是我们大燕的皇帝,你身上毕竟有先帝的血,没有让我失望,阿超,你这一路上,有看到国师吗?”
慕容超摇了摇头:“没有,我们是从不同的方向突进刘裕的大阵,后来我是在临朐城给晋军偷袭,他们从海上绕了一支部队攻城,我当时把所有兵马全派出去了,身边无兵,只能杀出城去与前锋的段晖和五楼会合,段晖将军拼死断后,而我和五楼逃了出来,路上与贺兰将军会合,就是你看到的情况,至于国师,还有陷在阵中的两万俱装甲骑,现在生死不明啊。”
慕容兰叹了口气:“阿超,现在城中兵力尚可,但是最大的问题还是人心浮动,我们经历了如此大败,又如何能让兄弟们相信这背水一战会成功?国师应该还活着,却现在都没有出现。这让我更加地担心。”
慕容超的脸色一变:“还活着?何以见得?”
慕容兰正色道:“放我出来的是贺兰敏,她手上拿了国师给的飞天马令牌,在城中驱赶汉人百姓出城,更是下令要坑杀在太学中的那两千多汉人乐师,贺兰敏既然是奉了他的命令行事,说明他还活着,却不肯露面。”
慕容超一脸迷茫地看着身边的贺兰卢和公孙五楼:“你们说,国师下这样的命令是何用意?”
公孙五楼连忙说道:“想必国师是对城中的汉人不放心,怕他们会有异心,与刘裕勾结,所以提前赶他们出城,而且,要打守城战,尽量是不能留妇孺和非战斗人员的,既然要让城外的三万多帐鲜卑同族进城,那就只能先把汉人赶出去。而且,贺兰夫人也认为这些事情应该做的,是这样的吧,贺兰大人?!”
贺兰卢点了点头:“舍妹一向是奉国师之令行事的,这点恐怕只有国师才能解释了。不过,既然国师下令放出兰公主,应该…………”
慕容兰摇了摇头:“国师可没下令放我出来,是贺兰夫人私自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