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了得。
薛家子嗣众多,庶子庶女成群,唯有薛天明是她唯一的儿子,是她的心头肉,怎能容忍他人如此欺辱!
愤怒之下,她再也顾不得许多,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势必要为儿子讨回一个公道。
说完,她嫌恶地看了眼林月蕊,然后转向安国公夫人屈膝行礼道:“国公夫人,我知道你心疼你的外甥女,但是我也请你行行好,心疼心疼我的儿子。就林月蕊这张脸,随便拉一个男人出来,估计都不会娶吧。”
薛天明在母亲开口的瞬间,便有心想要制止。
他心中清楚,此刻国公府的人尚未发话,母亲这般咄咄逼人,无异于是在逼迫国公府表态。
然而,他的阻止已然来不及。
果然,国公夫人闻言冷笑一声,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寒意。
“薛夫人,你未免太过心急了吧。我还未曾开口,你便急不可耐地指责起来。既然如此,那我倒要看看,今日这事我若不出面,你薛家是不是真当我外甥女无依无靠,任人欺凌!”
她顿了顿,声音愈发冰冷:“当初这门亲事是你们薛家上门求来的,如今想要退婚,又岂是你们说退就退那么简单。你觉得我国公府是任人摆布的软柿子,可以任你揉捏?”
薛夫人心知自己理亏,于是换上一副柔和的口吻,试图以情动人:“当初我们薛家与林月蕊订下这门亲事时,她还是个面容清秀的姑娘。可如今,你们看看她的脸,那些可怕的瘢痕,不仅令人触目惊心,就连靠近了,让人闻着了都会觉得恶心。国公夫人啊,我求求你,就大发慈悲,放过我们薛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