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
谢春晓叫住了要进门的大婶:“知道这户住着的唐天材去哪儿了吗?”
大婶连连摆手:“不知道,我不知道。”
谢春晓又道:“那泥知道前阵子,谁来找他了吗?”
大婶有点迟疑了,显然是知道的。
谢春晓严肃道:“我们是官府的人,唐天材现在牵扯到一桩案子,你要是知道什么,可得如实说出来。要是说出来了,案子破了,你是有功的。要是隐瞒不报,那可是欺瞒朝廷。”
拉大旗,做虎皮。
好用就行。
大婶有点迟疑:“还有……功,那有赏钱吗?”
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那得给甜枣才行。
住在这里得人,大家都不容易,有实实在在得好处,才能叫人说实话。
“当然有。”谢春晓笑道:“根据提供线索得多少,都有赏钱。”
问题不大,这个她也敢做主,不用给太多,几十个铜板,已经能让这里得人很快乐。
大婶一听,立刻高兴了。
“我知道,我知道。”大婶说:“大概五天……不是,四天,四天前,有一帮人来找他,凶神恶煞的,手里拿着刀和棍子。不过没找到人,在他屋子里砸了一通就走了。”
谢春晓忙道:“知道是什么人吗?”
“知道。”大婶说:“赌坊的。”
“赌坊的?”谢春晓有些奇怪:“唐天材经常在外面赌吗?”
他的朋友,老赵不是说他只是偶尔玩一把小的。小气得要命,从来不会赌得很大。赢了也就罢了,要是输了,要心疼的好些天睡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