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霍聿森低沉又压抑喊她名字,唇齿萦绕。
周岁时仿佛被电触了一下,全身发麻,啪嗒一声,挂断电话,回到房间关上门,锁上,只有这样才能勉强找回点安全感。
第二天,周岁时没出门,深怕霍聿森就在外面等着她跳出来,她实在没精力应付这人,尤其害怕他失控又做些什么疯魔的事来,那样倒霉的只有她自己。
想着就给小张打了电话,跟小张说了声她今天不过去了,有点难受。
小张明白,让她好好休息,下班过来看她。
周岁时连忙拒绝,“不用来看我,过几天再说,我想静养。”
“那好吧,那我不打扰你了,周姐,你慢慢休息。”
挂了电话,周岁时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来,手机又响起,是心理医生打来的,日常问诊电话,随时随地了解她的情况。
“离婚办得怎么样?”心理医生姜唯止了解她所有的事,包括她那段失败得不能再失败的婚姻,也知道她差点丢了命。
“不怎么样,他又耍赖,明明有新人了,还不肯跟我离婚,说什么死也不离。”
“男人都这样,得不到的就要骚动,得到了又不珍惜。”
“女人也一样。”
“那你呢,骚动吗?”
“不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