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祂曾在九嵬之渊中见过是失去头颅的猖王常羊，但常羊的脑袋绝对长不到这么大。

甚至，常羊那宛如宇宙真神的巍峨身躯，在这头颅面前，也显得有些渺小了。

它在太虚深空之中不断穿行，不断靠近，变得愈发庞大，庞大到宁修缘等人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他的全貌。

“想不到，太虚深空之中，竟然能看到如此神秘震撼的景象……”

“不知是怎样神秘的存在，头颅能破开太虚乱流，形同不朽……”青婵的眼中，同样闪烁着震撼。

宁修缘目光扑朔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若我所猜不错，这便是破碎之地了……”

“只是从前它离大千世界很近，也太过庞大，无法窥其全貌，方才离得远，反倒让我们看清楚他的模样……”

此话一出，青婵何敖宸都感到十分震撼。

这样的事情，就连两位见多识广的天敕神将，都无法解释。

哪怕是远古时代的先天神祇，恐怕也没有如此巨大的脑袋吧。

“你是说，破碎之地，是由这颗脑袋衍化而成的？”

“这怎么可能？”

“世间何等生灵有这等大脑袋，能化作一方世界？”敖宸愈发震惊，简直闻所未闻。

宁修缘则一阵苦笑。

“或许只是长得像一颗脑袋……”

“不是像，这就是一颗脑袋。”青婵望着那庞大的头颅，声音很是肯定。

随着它越来越靠近，五官都显露的十分清晰。

“还是说，你算错了坐标，哦不，是道标……”

“破碎之地没找到，反倒阴差阳错，来到一处宇宙深空的大恐怖之地，连一颗脑袋都这么巨大，若是完整的生灵，岂不是一口气能够喷死我们？”敖宸疑惑道。

“不可能，我是按照破碎之地的移动周期和轨迹来推演，提前在这里等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