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翊齿间衔着烟,睨了隋唐一眼,“放过?什么意思?”
隋唐以为程翊又在装蒜,质问的语调都提高了两分:“你不是要杀了白曜吗?”
程翊眉毛一抽,“谁跟你说我要杀白曜了?”
“不是……你……”隋唐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程翊,接着指了指窗外,语无伦次地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程翊还在欧洲跟白曜开战开的不亦乐乎?!还把白青会在德国的医疗研究全线掐死,那手笔明显是奔着连根拔除去的啊。
程翊抬手碾掉剩的半根烟,鹰眸盯了隋唐一会。
“他死了,我无聊的时候找你打?”
“……?”
“而且你知不知道白曜下手有多狠?他在菲律宾炸了我两个钻矿,还在东欧挖我的墙角,我报复他一下怎么了?”
“不是,”隋唐无奈一抿嘴,“你们两个变态吧?这不都成亲家了吗?每天怎么还打的跟仇人一样?”
程翊冷着脸白了隋唐一眼,语气沉下去,十分不悦:“谁跟他是亲家,想当我亲家下辈子吧。”
“那曲乐都跟他走了,你还要作什么妖?”
隋唐都无语了。
“曲乐跟他走是一码事,”程翊随手撩了下西服的衣摆,大手扣在膝盖上,拇指对准鼻尖狠点了两下,“我认不认,是另一码事。”
“你他妈的,”隋唐无语到骂人的话都卡在嗓子眼里出不来,“我真是想骂你又怕你爽。”
程翊拧拧手腕,淡然道:“我没有那种癖好,就算有也是对陆浅有。”
“……你可以不用这么平常的语气说这种骚包话吗?”
程翊挑挑眉,求证般地问道:“骚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