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夯沉眉道:“从主公归返到今日,他频繁的在您所在周围行刺杀之事,这是故意挑衅?”
杨熙筒凝声道:“自视甚高,不将主公放在眼里。”
这种人,杨熙筒从跟着林知皇以来,见的多了去,一眼便能窥破他的心思。
温南方墨眸敛起:“此人应该还在州城内。”
管福庆皱眉道:“但藏的很严实,官兵一连几日都未搜出他。”
裴旸立已经在林知皇这里犯了众怒。
在场的温南方、杨熙筒、管福庆、柳夯等人都感受到了他的挑衅,对他起了杀意。
林知皇玩味道:“这人就是自信本王抓不出他,这才不掩姓名行事的。本王不将他抓出来”
“倒显得本王无能了。”
柳夯弹了弹袖口:“今日是林校尉娶越公子的大喜日子,正是生乱的好时机。”
管福庆接话道:“之前他几次计划都未成,但您也未抓到他,应该已是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此次”
“他定会再次出手。”
杨熙筒冷笑:“就等他来。”
林知皇柔声道:“本王就等他来。”
王府张灯结彩,红绸高挂,内外皆一派喜气洋洋。
王府正大门前,两队身着红色喜服的仆人整齐地排列着,他们脸上洋溢喜庆的笑,手中的灯笼在春风中摇曳生姿。
随着鼓乐声响起,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行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匹披着红绸的骏马,马上坐着身着大红喜服,头戴金冠的林婉娘。
林婉娘在马背上挺直了腰杆,独显英姿飒爽,气宇轩昂。
夹道来看热闹的百姓还是头回见女郎骑马迎亲,都觉新奇的紧,不住地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