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扈海听得此言,击掌道:“好!便做两手准备!如此千载难逢机会,怎能就这样携兵退走?实乃鼠辈之举!”
戚玉寐见自家爹这般战意高涨,轻呼了一口气,心道:这回权王与三师弟要不死不休了。
这权力场,局势果然瞬息万变。
他这病不在其中掺和是对的。
在戚扈海招手下文武细议后续战策时,戚玉寐出了帅辇,翻身上马,骑马行在了帅辇边上。
戚玉寐在帅辇外骑行了一会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将两指置于唇下,对天吹了一声口哨。
片刻后一只灰色的信鸽飞来,停在了戚玉寐肩上。
戚玉寐却没有信鸽身上绑信,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在这只信鸽翅膀上洒了些液体,而后又放飞了这只信鸽。
不过半个时辰,戚玉寐放出的信鸽便飞了回来。
骑在马上的戚玉寐抬手接住这只信鸽,玩味道:“果然在这附近。”
说着话,戚玉寐将回返的信鸽放开。
信鸽再次飞起,渐渐地在天空中化成了一个小点。
戚玉寐望着飞远的信鸽,眉宇间隐隐蕴出一缕不易察觉的凌厉之气。
行军在鲁蕴丹军队前方的陈州兵马是最晚收到消息的,但在此处负责决策的明悟先生做决定却非常快,立即让张舒窈带兵返军,并火速命人去调驻守在览州湖汇郡的五万陈州兵马。
薄岩基眼睁睁地看着张舒窈在明悟先生这领命,出去整兵准备回返贺峡后,难以置信地问:“先生!我们要帮齐冠首打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