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刚走,林知皇就仰面倒入了床褥之中。
以后还是注意一点。
聪庭解了软丝饶后,倒确实有所不同,以后不能再这般逗他了。
在这个方面怕是确实难赢。
林知皇又想了一下刚才感受到的伟岸,重新起身,盘腿抚着下颚想:
本王主外,聪庭就只能主内,若是我处处都占了上风,骄傲如他,总有一日也是会生挫惫之心的。
在这种内事上让一让他,输给他,倒也不是不可。
总得让人家赢一样不是?
夫妻之间的相处倒也不能太过霸道。
自觉在此事上赢不了对方,又死要面子开导完自己的林知皇深以为然地点头,便放下了此事。
等欢颜再进来伺候完她洗漱,林知皇便睡下了,一夜无梦,次日再醒来,便将这事彻底抛在了脑后。
而反观符骁,则完全放不下此事,深觉此事太过猛浪,到现在还在自愧。
自愧检讨行为中的符骁也没了心思给薄岩基授课,于是便放了他一天假。
薄岩基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样的幸福,会突然砸向他,听说是符骁身体有恙才免了今日的授学,他竟开始期盼起符世叔要是能天天都身体有样就好了。
也不需要符世叔病多久,就病到他随军去往览州,见到他母妃便可。
晨光初露,万物皆苏。
一伙人从官道旁的林中突然蹿了出来,正好挡道了林知晖的军队首部。
领将解粤遥望道前方情形,大皱其眉,扬手喝令后方军队执行,然后派斥候前去查看具体情况,同时将此异情命人报给主公林知晖知晓。
“哦,有人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