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鹿见林知皇面无表情的走到了他面前站定,眸中霎时间盈上了水雾,伸出手去拉林知皇的衣摆。
“您的伤如何了?”王鹿卑微地抬头,向站定在他身前的林知皇认错后,立即就去关心起他最关心的事。
林知皇垂目看着跪在身前拽着她衣摆的王鹿道:“无碍。”
“呜林世叔恼鹿儿,打骂鹿儿都行,要鹿儿的性命鹿儿也都依您,但您怎可为了鹿儿伤自己!”话说到此,王鹿垂下了头,在林知皇看不见的角度,双目隐见猩红。
林知皇对王鹿的眼泪无动于衷,缓声问:“待了两日,可有认识到自己错在哪了?”
王鹿连连点头,仰头看着林知皇道:“鹿儿不该擅作主张!”
林知皇轻嗯了一声,继续问:“还有呢?”
王鹿继续道:“不该视他人性命为无物!”
林知皇蹲下身,看着王鹿的眼睛问:“为何要动聪渊的马匹?”
王鹿瞳孔骤缩。
林世叔连此事也都知道了!
一时间,王鹿脑中无数念头闪过,左思右想那天他对随边弘的马蹄铁做手脚时,周围有没有人在场。
确定没有目击之人,王鹿眸色连闪,没否认也没有承认的反问道:“此事是随参军来与您说的?”
林知皇失望道:“是谁与本王说的重要吗?重要的是你做了这件事情。”
林知皇如何能不知道王鹿此时问这话的目的,不过是想误导她,此事是随边弘因看不惯他,而故意污蔑他罢了。
然而来找她说这件事的,并非是聪渊,而是向来寡言少语的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