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了我,我为何要怕你?”符骁沙声道。
“哈哈哈!”
虞沟生朗声大笑,心情更好了,从符骁的胸肌上移开目光,又问:“你要喝水吗?”
“嗯。”符骁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轻嗯了一声。
虞沟生让同乘的医兵喂符骁喝水。
符骁喝了水后,精神明显好多了。
“你怎么不让人给你净身?”虞沟生今天来,见符骁身上还是这么埋汰,责问了照料他的医兵。
医兵立即回说符骁在昨日醒来后,坚决不让人给他净身。医兵也懒得麻烦,见这伤兵不爱干净,自然乐得不干这埋汰活计。
虞沟生见符骁不说话,又问:“可是这些医兵欺负你了。”
符骁嘴角微抽,小声道:“没有,就是听家里老人说,受伤了不能净身,不然伤口会长不好。”
医兵在一旁听了撇嘴,心道乡下老人就是没见识,受伤了身上有污秽物才更容易死。
虞沟生了然,认真道:“原来如此,你还真是听你家老人的话,可真愚昧。”
医兵憋笑。
愚昧的符骁:“”
虞沟生给符骁的伤处涂药,叮嘱道:“你愿意脏着就脏着吧,腹部这可不能脏,可不要拿你的脏手摸。”
“嗯。”符骁又嗯了一声。
虞沟生又道:“你话真少。”
你的话可真多。
不与你聊也这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