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蕴丹将敬酒豪迈地扬脖一饮而尽:“那便借关别驾吉言了。”
翌日,漆洄醉酒醒来,鼻子疼,手疼,腿也疼,脚更疼。
漆洄揉了揉宿醉后抽疼太阳穴,起身照镜,发现自己高挺的鼻子上青紫一片,再低头看看已经结上血痂的手背,抬头不解地看向正在梳洗的关由。
“本将军昨日醉酒后与人交手了?何人能将本将军伤成这样?赵义洛后面也来参宴了?”
漆洄了解自己,就算醉酒了,只要遇袭,也不是坐在那给他人打的人。
除了同为八浒之一的赵义洛,想是没人能将自己伤成这样了。
关由回头,揶揄道:“想不到漆兄酒量如此差,醉酒后竟然和璧墙较上了劲。”
“璧墙?”
“对,璧墙。漆兄昨日将璧墙当做对手好一番交战,最后以漆兄大获全胜,璧墙应声而破为告终。漆兄果然好身手。”
漆洄:“本将军昨日醉酒,将丞相府的璧墙捶破了?”
关由忍笑:“确切的来说,是踹破的。”
“你与鲁相国为何不拦住本将军?”
关由无奈摊手:“拦了,拦不住。漆大将军身手过人,发起酒疯来,谁能拦得住?”
“呵”漆洄抱臂嗤笑,哪信关由这套说辞,明显已认定是鲁蕴丹与关由两人合起伙来整他了。
关由拿出昨晚他与鲁蕴丹签订好的盟约,睁着一双小眼睛格外诚恳道:“昨日我与鲁相国忙着这事呢,真没狼狈为奸整漆大将军。”
“这就签订好了?”漆洄拿过关由手中的盟约,凝眸细看,见果然盟约上果然已经盖上了丞相印,眉目顿时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