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信兵呵呵干笑了两声:“男宠之流,岂能与主公相较?”
“在本王心里,你主公可不如本王现在床榻上的那位。”
“你他娘的”传信兵听林知皇如此说,勃然大怒,刚直起身叫骂了几个字,面上就挨了花铃一记重拳。
“放肆!”一声放肆出,花铃又回手对这传信兵的脸捣了一拳。
“噗!”传信兵被花铃连到了两记重拳,吐出一口血水与几颗牙齿。
坐在屏风后的林知皇不辩喜怒道:“果然主从相似,臭味相投,皆都没有自知之明。”
“自荐枕席?呵。”
传信兵听林知皇如此说,面上露出隐忍的怒色,却不敢再随意言语,只胸膛不住的起伏。
端坐在屏风后的林知皇继续道:“你传话回去给你主公,仙丹已用,不愿吃屎。他的自荐枕席,本王消受不起。”
“为怕彼此恶心,信便不用再回了,以后战场上见。”
话落,林知皇摆手,花铃对行了一个告退礼,而后提起传信兵便退了出去。
花铃提着人走后,齐冠首一刻都不愿多待的跳下了林知皇的寝榻,因为下榻太急,被床的脚踏绊到,十分不雅的连打了好几个趔趄才站稳。
林知皇从屏风后转出,正好见到这一幕,心情甚好展颜悦声轻笑了起来。
“齐内侍急甚?本王还会吃了你不成!”
青丝散乱的齐冠首回首愤懑地瞪了林知皇一眼,一句多的话都没有,转身便离了林知皇寝帐。
林知皇看着齐冠首离去的背影,这才沉下了脸,喃喃自语道:“本王是不会对你念有旧情的,将起。”
“你我之间,只能为敌。”
苍州禾亭郡游县后方驻军营。
主帅大帐外。
随俐听到主帅大帐内砸东西的声音,在帅帐门口止了步子。
“主公这是怎么了?”随俐小声问守候在帐外的护卫将军秦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