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河回返了?如今她人呢?”林知皇听闻喻轻若回返了,眼眸微亮。
黄琦锦回道:“喻娘子快马加鞭赶回,身体吃不住,昨日为您诊治后,便回院歇下了,到现在还没醒呢。刚才您醒了,属下已派人去唤她了,应当稍后便要到了。”
裴氏又抽抽噎噎的悲哭出声来:“那喻娘子说,环儿你脑后的红线,乃是因为中了蛊毒。这次昏迷不醒,也与那蛊毒有关呜呜是何人如此歹毒竟是对我的环儿下毒呜呜”
“是钟氏那毒妇吗?为何?你乃女郎,最后顶多嫁个好人家,又碍不着她什么,她为何要如此害你!那个毒妇!她竟然想毒疯你,呜呜呜”裴氏话说到最后,越发泣不成声。
林知皇听闻裴氏此言,从她话里提取到重要信息,瞳孔骤然紧缩:“蛊毒?”
“对,主公,您此前时常头痛难忍,乃是因为中了蛊毒。”
一道声音略显急切的由远至近的传来,话落,说话之人已是行到了林知皇的床榻边,向她恭敬的行了礼,正是面色微有些苍白的喻轻若。
林知皇见到疾行进来的喻轻若面色苍白,略有些忧心道:“临河,你脸色怎么苍白成这样?”
喻轻若见林知皇看见她,第一时间便是关心她的身体,眼眶微红:“无妨,属下一路从茁州急行而来,休息甚少,才会如此。养几日便能好。主公的身体,如今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