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深,聪渊此次,还能随为师一起去往茁州吗?”
临出门时,守山先生老迈沙哑的声音,幽幽的在室内响起。
温南方墨眸微闪,轻声回道:“怕是不能了。”
王题缩了缩脖子,做贼心虚,长脚向外踏一步,一副欲逃离此处的仓皇模样。
温南方见屋内没有了声音,镇定的又轻声补充了一句:“师父放心,主公会让随师兄,自愿留于此的。”
“好”
房内传来守山先生越发低缓暗哑的声音。
林知皇带着管福庆、肖旗,以及被他们两人押着的随边弘,来到了议事殿。
林知皇行入殿内,便见到了早已候在此处,等着向她复命的江越河。
“主公!”江越河见林知皇带着人进来,只用眼角余光,轻扫了林知皇身后跟来的人一眼,便拱手向打头进来的林知皇行礼。
“房心,你这是怎么了?”林知皇一见江越河肩臂上缠着透血的绷带,立即上前两步,忧心的细看他的伤处。
“多谢主公关心,不过些许皮外伤,半月便能好。”江越河洪声回道。
“嗤。”
随边弘嗤笑:“胡言乱语,肩臂都被扎了个对穿,什么半月便能好。三个月能养好伤,你就谢天谢地吧。”
“你弄的?”林知皇听出些意思来,眼眸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