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林知皇与书房内其他三人,各自处理好手头的事务,齐齐转站至了书房内的茶案前,开始了几人第一次的煮茶论事。
今日煮茶的人,由杨熙筒,变为了肖旗。
“主公招纳管福庆之事,不能再拖了。”杨熙筒有些鄙弃的瞧了眼肖旗生疏的煮茶手法,率先打开话头道。
肖旗注意到杨熙筒鄙弃的眼神,也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的按自己的那套方法煮茶,涵养好的出奇。
“怎么,管福庆最近有何动静了吗?”温南方注意到杨熙筒与肖旗之间的互动,颇为无奈的接话道。
杨熙筒面露不耐道:“那管福庆最近频频来试探于我,几次三番的向我探听郡守府内,戒备为何如此之严,还拿如今各县下发的政策,来细细问询于我,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试探,这些政策,是否当真为鲁王的意思。”
林知皇听了杨熙筒的抱怨,扬眉轻笑:“那判听,你是如何回的?”
杨熙筒这几日显然因为应付管福庆而心力交瘁,摸了摸自己的发际线,焦躁道:“这些政策如此细,明显是针对离仙郡而制定的,如何能是鲁王那边下达过来的政令?属下就是想这般胡扯敷衍,也得那管福庆信啊。”
肖旗用茶杵碾着茶砖,将杵碎的茶叶倒入茶翁里,静听杨熙筒与林知皇谈话。
肖旗只听了会,就觉得杨熙筒此人颇有意思,与内敛的温南方很是不同,杨熙筒明显在林知皇面前很是放松自己,也不知是本来性格如此,还是故意让自己性格如此,以此来迎合主公随性的性子,以此来与主公拉进关系了。
“属下自然是将近段时间对离仙郡的所有动作,全数揽到了自己身上,还顺道扮了回嚣张,向管福庆大斥,言鲁王既然留我在这,辅佐什么都不懂的小娘子,那此地之政,自然是由我说了算的。属下是鲁王留于此地隐于幕后的郡守,他这郡丞,频繁相问,莫不是欲夺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