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仆这般随性,没有主人纵容,哪能这般?这梁郎君人看着冷,心肠至少是软的。”肖旗玩味的笑。
“嗯。”这点窦图也认同。
“窦图,你觉得他们在聊什么?”肖旗看了会,又开口探究道。
“不知道,主公说,不必防着他们,只用看好人,不让他们跑下山便是,其余事,皆随他们去。”窦图回道。
肖旗点头:“试一试他们的身手如何?”
窦图赞同的点头,也不废话,几个大跨步,直接挥起手中的大戟,突然向梁峰原与渡啼的所在的方向攻去。
渡啼刚才还在和主人耍嘴皮子,余光见窦图突然袭来,渡啼表情瞬变,立即将梁峰原护至身后,抽出腰间的大刀就迎了上去。
渡啼对出手袭击梁峰原的人,向来狠辣,也不留手,接下窦图袭来地攻势的同时,刀影连闪,回招时,刀尖次次向窦图的要害处插去。
肖旗站在一边,先是神色轻松的看两人过招,后见渡啼和窦图两人交手二十余招后,已是不留手的搏命打法,脸色瞬间就变了,低咒一声,抽出腰间的双刀,亦加入了战局,助窦图退离渡啼身边。
梁峰原猝不及防的被渡啼推开后,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身形。
梁峰原起先对窦图会突然过来偷袭,尚有些不解,狼眸狠厉地扫视四周,见除了窦图与肖旗两人外,此处却没有再埋伏其他人,又见肖旗只是站在一边看戏,并未有一起出手的打算,前后一思索,就明白了窦图并无恶意,想只是想试探他们的身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