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拜见郡守大人!”
“草民拜见郡守大人!”
一人起头,群情随之,郡守府外,霎时响起山呼海啸的叩拜之声,奔腾如雷。
林知皇含笑环看四周的百姓,扬首回身,再不掩藏自己,隔着下拜的百姓,沉着的与管福庆望来的探究目光对上,镇定自若,即使乃女身,也令人不敢轻易等闲视之。
阳光烈烈,渡啼脚步慌乱的往近日所住的院落中快步而走。
刚进院子,烈阳被院中铺天盖地的花木树荫一遮,瞬间令人觉得清凉惬意了不少,渡啼也从方才的震撼中,稍稳了心神。
繁茂的枝叶间有细碎的日光透下,泛出明晃晃的金色光晕,梁峰原睦眼躺在长榻上,正在闭目养神。
渡啼一进院子,原本闭目的梁峰原便左耳微动,听到动静,睁开了锐利如狼的眼眸。
梁峰原养伤两月有余,如今腰间的刀伤,已然收口,伤势大好,然则还这般无力的只能躺着,只因在他不设防之下,又被救他性命之人,下了会致使人浑身无力的药。
林知皇让喻轻若给梁峰原下药得手后,无丝毫的隐瞒,又来见了他一次,直言此药乃自己所下,其目的就为留下他。
梁峰原还来不及生怒,林知皇便又嘱咐了两句让他好好养伤,便火急火燎的扬袖而去,致使梁峰原的怒气无处可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对方还是有救命大恩之人,即使梁峰原怒火四起,在对方未真正威胁到自己性命时,也难做过激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