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受辱的女眷,此前皆是富贵人家出身,大部分识得闻氏字,有一定的学习基础,学起‘知’字来,也不是太难。她们学会‘知’字后,又教那些那些幼童识字。裴氏办的此事,委实做的不错。
忽红在手臂养伤期间,也没闲着,将‘学武堂’管理的井井有条,教习那些孩童习武的同时,也请了育幼堂的女眷们来教这些孩童识字,她本人更是在这段时间学了不少林知皇留给她的兵法书籍,并运用到了学武堂的学子身上。
目前,从忽红与她的往来书写的书信来看,忽红已经初具统帅之能,再不是此前那个,只有一股子莽力气的‘贴身婢女’了。
林知皇的目光投注过来,温南方立即便察觉到了,将手中正在书写的玉杆狼毫笔搁在檀木制的笔架上,抬头回望过来。
“主公,有何事要与聪深相谈吗?”温南方声线清疏的问道。
林知皇点头:“茁州齐氏的事,聪深你怎么看?”
“义子营之事?应该确实不是齐氏的手笔。那赘婿蒋幻威应该早有叛出齐氏之心,为怕齐氏报复,所以搞出‘义子营’之事,他起先应该是想用此事,损毁齐氏在茁州经营的百年声誉,以此动摇齐氏在百姓心中地位,再师出有名,以茁州昔日州牧,不忍看子民被齐氏霸凌欺压的正义‘借口’,名正言顺向茁州出兵,诛灭齐氏,以此收拢茁州。却不想,齐氏反应也快,发现此事后,反将污水泼回给了他。”温南方将自己推测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