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可靠吗?她胜算大吗?”花庆发却很快回过神,开始分析起利弊来。
“二当家说,若此贵女事败,您就杀了他,可在冲天将军那称他叛变于您,以此来保全青松寨。”
花庆发闻言全身一怔,猛然回眸看花渡,花渡神色凝重的点头,继续道:“二当家说,为了青松寨那些老人孩子的命,请您一定不要对他手软,亲手杀了他!务必要将一切事都推到他身上,青松寨众人都是被他蒙蔽了,才会行此事,您作为寨主,久不回寨,因此毫不知情。如此,只死他一人便可。”
花庆发红了眼眶,哑声道:“青松寨情况已经如此不好了?竟需要两头押注来保全自身?”
花渡亦是红了眼眶,哽噎道:“大当家,二当家说他此番若赌赢了,青松寨众人便都可保全,再不用提心吊胆了。”
符骁站在点兵台上,一直在看点兵台下那些兵士的情况。
青松寨的人一入校场,符骁便注意到了这伙山匪无论是走路还是站姿皆是一副受过严格训练的模样,气势明显不同于这里的其他将领手下之兵。
符骁眼眸微闪,疑心窦起,正欲侧头对身后的方辉吩咐些什么。
符骁手下的探子朱渠,此时却突然快步上了点兵台,贴近符骁,掩嘴小声却急切的在他耳边汇报道:“二郎君!广山南面下看守战马的人刚才来报,今日子时,有三千兵马到了广山!我们的人也立即联系了在青松寨看守的林小娘子的陆行与陆徽,发现已联系不上他们了!”
符骁闻言,骤然抬头,眼神锐利扫向点兵台下,青松寨后来的那两千余人马。
点兵台上那些受冲天将军重用的将领,此时却满面兴奋,桀桀淫笑的大声讨论着:“听说没,等点齐了兵马,出兵前,将军要在军前犒劳我等,以震军威呢!”
“用何犒劳?”
“嘿嘿,那郐县县令家的嫡女啊,那可是真正二品世家的贵女呢!能阵前尝得此女,我们这帮子泥腿子也算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