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都是一怔,脸已是先红了。
“你愿意,嗯?”
婉兮早已脸红过耳,这一瞬越发清眸如丝:“……是爷自己说,奴才在骑驴。总归奴才骑驴,不是这么个骑法儿。”
皇帝喘息骤急。
“总归你这会子使劲儿便已是拧着了,爷有何惧你干脆拧着到底?”
婉兮身子一软,仰头深吸口气,便将身子缓缓旋转着,彻底拧了过去…带…
那一拧,那样缓,皇帝便已控制不住,长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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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水风清凉,穿透窗棂。
两人体温太高,便索性将帐子都拉开,好叫水风都送进来。
那月影便映了水色,将窗棂上雕花的窗格子都印了进来,就在被子上。
那一格一格,都是冰裂纹,叫人心底都生凉爽之意。
因了之前那一回的姿势,皇帝这会子还舍不得放开她那圆而翘的身子,大掌兀自轻弄不停。
他掌心的茧磨砺着她的身子,叫她舒服,又阵阵轻颤。
这样的时光,远离宫墙,远离争斗,真好。
只是心下却又明白,这园子不过是避暑的离宫,他们终将要重归宫墙之内,终归又要面对那红墙深处的争斗。
宫内的世界太小,宫内的人心又太大,故此总是产生矛盾,总要借各种争斗才能达到平衡。
古往今来,谁都无法免俗;历朝历代,谁也都难幸免。
也唯有,随波逐流,水来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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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忍不住又从后方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