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无助心口,哀哀落泪,依旧摇头。
依旧,不肯承认这一切。
皇帝反倒笑了,倒是先松了一口气。
“皇后不认,便也罢了。说实话,从永琪‘意外’来到人世那一天起,朕便已经不指望皇后能再与朕开诚布公、心心相印了。皇后便留着自己的话,继续藏在自己心底吧。”
“总归,皇后心里的那些事,早已与朕无关了。朕懒得问,朕也早已经都不想知道了。抒”
皇帝说着站起身来。
“对了,朕还要告诉你一件事儿:朕自己每日里用御笔朱批,朕又通医理,故此自然知道丹砂的毒性。况且,朕就算瞒着外人,可是你也该知道,朕心下是明白皇考其实是死于什么的。炼丹,呵呵,丹砂的毒性最早就是炼丹的方士们发现的,故此朕比谁都清楚丹砂可杀人!带”
“可是如今你对慧贤做了什么去,不仅朕心知肚明,便连令嫔也早就猜穿了——你知道以她小小年纪,是怎么猜穿的么?呵呵,还要谢谢她那一场疙瘩,叫她每日不得不蒸硫黄,抹水银,让她由此明白原来蒸汽也可中毒。”
“不过更要紧的是,却是你当年手边的女子引春想要再用这法子加害给小九的福晋兰佩去,才叫令嫔彻底从引春联想到了你去!你的女子能干出来的事儿,必定是你自己早就干过,而且成功过的!”
皇帝说着唇角轻勾,走过来轻轻拍了拍皇后的肩头。
“令嫔果然是皇后教导成就的。想来令嫔一天天长大,一天天看懂这后宫,皇后的言传身教,自然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