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把攥住了她的手,用力摇着:“爷说了,不是,那便必定与你自己无关!你别再胡思乱想,听话!”
婉兮扬起头来,“那爷说,我为何就始终都没有过动静呢?”
难道当真又是有人早早就设计了她去,她却比这一回发病还要更早地被愚弄了去抒?
皇帝长眉轻皱,良久才缓缓道:“你不必胡思乱想了。你若要怪,就只怪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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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倏地坐直了身子,伸手扳下皇帝的脸,她高高仰头,紧紧盯住他的眼睛。
“爷说什么呢?”
四爷的眼睛黑白分明,清光潋滟,他便必定不是唬她呢,对不对?
皇帝微微皱眉,险些无法面对她的凝视,下意识想要错开眼珠儿去。可是他还是忍住了,硬生生地忍住了带。
他只用力板起脸来,故意沉声道:“你当爷这些年给你喝的药汤子,是什么?”
婉兮眯起眼:“不是爷帮我调理身子的药么?那些应该都是温补的方子,是想帮奴才完成心愿的,不是么?”
皇帝轻轻垂下眼帘:“不是。”
婉兮猛地从皇帝腿上跌下来,向后退去。
“那爷说,那究竟是什么药?”
皇帝抬起眼帘,黑瞳幽幽凝注婉兮:“……你这些年没有动静的缘故,就在那碗药上。那不是温补的药,那是避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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