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痛定思痛,心下反倒沉静下来,“如今五阿哥永琪刚种痘成功,争得了未来;故此便有人担心了愉妃去,这便也将愉妃也算计进来。”
“倘若愉妃因为这个而失宠,就算永琪得皇上喜爱,可是若没有母亲的辅助,将来又还有多远的路可以走?”
抒.
“这究竟是谁的计策!当真歹毒至极!”
语琴霍地站起身来:“这计策根本是个连环套儿,一石数鸟,竟是要将这后宫里半数的人都给套进来!你、我、愉妃、纯贵妃……还有谁?她们还想叫谁从此再也近不了皇上身边儿去?”
“这还是只是猜测的一个可能,姐姐倒不宜此时便沿着这个方向想得太远。姐姐且坐下,兴许我这个推测还是错的。姐姐再听我说说另一个推测。”
婉兮将这些心里话说出来,心下反倒没有起初的绝望和灰心,这会子倒一点一点平复了下来。
语琴这便也长吐一口气,坐下:“好,我冷静就是。否则头脑一乱,反倒正中了她们的圈套。你说就是,我听着。”
婉兮静静垂首:“因为病气,我倒还想到一个人——怡嫔。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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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容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她虽然不是烟街柳巷的出身,但总归也是扬州瘦马,外加南府学戏,故此她身周围绕的一些,也与烟街柳巷有些相似了去……若我这病当真是那些地方才最常见的话,你说我若想到她去,有没有冤枉了她去?”
“况且当时宫中不是也传说,纯贵妃就是过了怡嫔的病气去么?若是这样一个来路,前后倒也都能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