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禾什么都没有说。
但是,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了,这必须要阻止一下了。
司总和司太太怄气归怄气,可不能拿身体健康开玩笑啊。
这酒要是喝下去,司总估计能够直接送医院了。
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直接喝完一瓶白酒啊,是个人都受不了。
再说了,司总才出院多久?身子骨都没有好利索呢!
于是——
宋氏集团的人也好,司氏那边的人也罢,都开始了劝说。
“别别,司总,您不能再喝了。”
“还是吃饭吧,先吃点东西垫垫。”
“司总,您之前受伤住院一个月,身体还虚着呢,先养着吧。”
“您喝了一圈了,这……这酒我们来喝。”
而宋念禾,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就这么看着司墨离,冷冷的淡淡的看着他。
她又如何忍心看他灌酒呢?
可是,他一句服软的话也不说,硬生生的扛着,她心里更闷更气了。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什么事都喜欢闷在心里。
宋念禾曾以为,她是他最亲密的人,他会对她毫无保留,他们可以沟通可以商量,一起面对一起进退。
结果,司墨离的大男子主义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习惯性的一个人扛着,一个人默默承受。
好一会儿之后,宋念禾终于出声了:“够了。”
司墨离看向她,什么也没有说。
“够了。”宋念禾又重复了一遍,“我已经不想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