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宇看了田平一眼,随即心态平静地说道:“田平,如果你把这件事情看着是一种牺牲,那么我也愿意这么付出,我们做事情,不能用值不值这个想法,来提前固化了我们的思维,这样会使我们失去了前进的勇气和动力”。
田平这时插话说道:“市长,您说的都没错,但是我们不能先让平江桥建,在一中的建设项目上,进行招投标么?,这样既能堵住悠悠众口,同时也能让平江桥建来承建”。
“田平,世上安得两全法,你所考虑的招投标中,难道就没有预估会出现什么意外?,还是说平江桥建就一定会按照你这种思路顺利中标?”
“田平,如果出现被其他资质偏低,一味为了承接一中建设项目,进行恶意降低施工成本的建筑企业中标,而这企业又没有能力来垫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另外,即使我们想千方设百计地筹措了资金,那如果这企业在降低投标金额之后,他们为了保证其利润空间,而一味降低施工材料质量的情况出现后,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是去跟他们打官司,还是终止他们的施工资格?,我们在这种情况面前如何选择?,不同样会要被人诟病吗?,所以在师生的安全面前,以及平江桥建能让一中新校区,能提前开工建设的情况下,我宁愿选择后者!”
楚昊宇一连几问,他从正反两面来回答了田平的疑问。田平此时还真的没办法回答,市长楚昊宇提出的这几个问题。
毫无疑问,田平没有办法来否认,市长楚昊宇提出的这几个现象,在现实中确实存在,而且这类问题出现之后,双方出现扯皮拉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这种情况,那是屡见不鲜。
田平苦涩地点了点头,他难以为情地对市长楚昊宇说道:“市长,这件事情确实是我考虑得太简单了,如果在我们资金不足,也按照正常的招标程序来招标,很有可能出现您前面所说的情况,到那时,我们一片为一中建设项目的全盘考虑,倒办成了一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