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卖了这个瓶子,她就想,到底哪个大冤种会买了这玩意,不料,竟然是沈知晏。
叶采苹连忙否认:“啊,不是!这瓶子我没见过,夫子哪买来的?”
沈知晏道:“别人送的。 ”
叶采苹松了口气,自己已经占了人家这么多便宜,可不能还让人家当大冤种。幸好是送的。
“瞧着透亮,材质难得。但瓶子的做工和线条却很生硬。也就瞧个新奇。”沈知晏说。
叶采苹忙点头:“你说的都对。”
沈知晏见她有些呆,不由好笑:“这也是你挖的?”
叶采苹忙摆手:“刚说了,不是。”
沈知晏也不再多问,把镇纸放回盒子里:“多谢。”
叶采苹见他像是要走了,急道:“沈夫子是京城来的,一定见多识广。我家里有几个丫头,也想让她们学些东西,不知沈夫子有没有认识的女先生。”
沈知晏有些诧异。
他见她费尽心思为了侄儿找良师,以为她是个只看重男孩的,哪想,她为女孩们竟也这般用心。
沈知晏道:“你倒是问对人了。曼曼这丫头一直在用功。她有几位先生,都住在鄙府之上,有女先生,也有男先生。琴棋书画、刺秀女红、茶饭礼仪乃至管账看账,都有。”
叶采苹双眼一亮,这简直太全面了!
沈知晏道:“你家的丫头以前学过什么。”
“说来渐愧,她们就是农家的丫头,只会洗衣做饭。现在有经商赚了些钱,所以想让她们学些东西。”
沈知晏明白了:“那就跟着曼曼学吧,什么都学一点。”
叶采苹奇了:“她们年纪不算小,就怕贪多嚼不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