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衙役将他带走了。
闹到这个地步,谢司遥就不再是谢氏弃女。
短短十日,都知道我做事大胆,接管了东龙大街上最大的一间布庄。
布庄的生意却没有冷清,反倒火热了几分。
“姑娘,您真的变了。”风吟害怕又高兴:“总觉得没人能欺负您了。”
可惜谢司遥回不来了。
连着彻夜劳作多日,我的病不好反差。
恰逢这时候,赵府送了名帖过来,邀我一叙。
赵知近赵爷爷,曾经与父亲交好多年,是同样的纯臣。
后来因为赵高站队萧牧野,他气的差点斩断父子关系。
那赵庭安我没见过,但是此时见我,应当就是为了婚事。
谢司媛闻着味,闯进我的院子。
“你以为赵老爷子能看上你?穷酸样,劝你打消念头!”
她穿着黄色衣裙,跋扈地掀翻我的小磨盘。
药粉撒了一桌。
我将磨棒丢在桌上,滚了一遭,掉下桌时差点砸到谢司媛的脚。
“你敢害我?!”
浑身昏沉,我没多少耐心面对她,只神情冷淡道:“捡起来。”
“凭——”
我重复了一遍:“捡起来。”
大约是被我吓着了,谢司媛浑身一颤,呆呆地伸手将药粉收回油纸上。
我的郁气散了一些,问她:“你喜欢赵庭安?”
我问的直接,她的脸色却猛然一变,露出几分羞赫:“你胡说八道什么!”
“还想说带你去,我与赵庭安并未见过,若是赵老爷子更中意你,难保——”
难保什么我没说,但谢司媛显然已经入了心:“你会这么好心?”
我不想嫁给赵庭安,应该说不会再嫁给任何人。
这跟好心没有关系,我只是希望赵知近能看出我的心思。
我起身,百无聊赖地道:“随便你怎么想,想来就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