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上楼前,我见过你,米先生讲话时,你也在场,现在,你叽霸一五一十告诉我,你个猪狗不如的下贱篮子,是怎么上到六楼来的?
你说实话,我饶你条命,你但凡敢撒一个字的谎,那说不得,爷们今天必须开一次杀戒,中阴的大拿来劝都不好使,我就在经济舱里,活剥了你的人皮。
我说完这番话,拿出刀,就开始在他额头上划拉。
这人颧骨被我踩的咯吱作响,他不傻,他知道我不是在吓他,这世上也不是谁,都能像我这样,敢当着这么多厉鬼的面,肆无忌惮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这人权衡了一番利弊,可能也瞧出我不是一般人,不是他能招惹的,立刻服了软:
“我说,我说……”
他不说也就罢了,一说,我更来气了。
还真特么和我想的一样,我们这组人,被中阴给针对了。
除却我们,和苏秀芬那个倒霉队伍以外,其余所有人,都是手拉着手,唱着歌,哼着小曲上楼的。
当我们通关故事会,到达四楼时,这帮人已经以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从另一个平行维度,追赶上了我们的进度。
这帮人一个个,嘴笨的跟棉裤裆似的,舌头都捋不直,哪会讲什么故事啊?
三楼的故事会,他们没能通过,可老爷子却一反常态地给他们开了绿灯,全部放行了。
四楼的冥湖幻境,人家压根没遇上什么纯铜长廊,也没有一碰就燃的生魂挡路,人家一进幻境,直接就上了百小戏的船。
一路平安无事,跟特么观光旅行团似的,谈笑间到达了彼岸。
人家的五楼,门推开,进的是女工澡堂,进去洗了个澡,就算过关了,什么太平间,夜游神,人家根本就没遇见过。
我听这老男人讲述完,抬头,环视经济舱里的所有活人,我朗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