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它讲道理,谈判,谈要求,统统不好使,那厉鬼的态度很明确,它就是要让这对小夫妻死绝,不达目的绝不善罢甘休。
我听到这,心里就害怕了,马义的案子我帮不上忙,这种谁来都没辙。
我瞅马义的中山装上满是尘土,再看他这一脸的狼狈模样,有些不忍道:
“不行就撤了,这般勉强自己干嘛?谁有那能耐,谁去管呗。”
马义摇头,固执地表示要管到底,还说接了案子不管,有损名声。
我问他,那厉鬼不和你谈,躲着也不见你,你能咋办?
马义神色狠厉:“只能以鬼杀鬼了!我认识一个大厉鬼,对方愿意帮我平了这事,代价有点大,但眼下也没更好的办法了。”
“上阳楼的事,只能再拖后一段日子了。”
我说行,反正我那岳父道行足够深厚,纵使肉身被困在阴间,一时半会也不会出啥事。
刚好,我也需要些时间,来吸收小兴安岭收获的这段造化。
马义离开后没过几天,金玮找上门,他招呼着手下,大包小包地往我家拎,带来的都是些人参,鹿茸,灵芝之类的名贵中药材。
每只药材上都沾着脏兮兮的泥土,没一件是人工种植的,金玮带来的这批药材,清一色都是野生的。
从块头上看,这些药材年份还都不小,少说十年是有的。
我上下扫视着金玮,这货梳着个油光锃亮的背头,一身名贵的定制西装,喷的还是烟草味的香水,打扮的跟大篮子似的。
我冷声问他:“是秦总派你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