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医生,麻烦你了。”
“好。”
对她的决定,沈医生是赞同,并且高兴的,“你能想通非常好,我这就给你安排。”
“谢谢。”
“最快也要今天下午了,你来一趟,进行第一次治疗。”
“好。”
当天下午,盛子婳如约而至。
拉合窗帘,她躺在静谧的治疗室里,在沈医生的指导下,慢慢放松……
“好。”
半个小时后,沈医生点了一根线香,“现在闭上眼,好好休息。”
于是,盛子婳合上了眼。
“啊!!”
再度醒来,盛子婳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看着沈医生。
而沈医生安静的坐在她对面,温和的一笑,“醒了?感觉怎么样?”
感觉……?
盛子婳浑身冰凉,眼神茫然又空洞。
沈医生蓦地起身,走到她面前,“放松,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伤害你。”
周末。
盛子婳提前到了文昌道口,一会儿,傅秉致要来接她。
今晚,傅家一家子要去看她的演出。
因为她的演出是8点20开场,傅仲仪便做主,先去荣福居先吃个饭。
等了没到五分钟,傅秉致到了。
下车时诚惶诚恐,“等很久了?”
“没有。”盛子婳摇摇头,弯腰上车,“我又没什么事,提前来了,你这么忙,其实不用来接我的,我可以自己过去的。”
这话,她之前在电话里说过了,傅秉致没同意。
这会儿,又听她说起,他就有点不高兴——这是用不用的问题吗?
傅秉致扣住车门,眉心轻蹙,“子婳,我想来接你,我也应该来接你,你明白吗?”
他是她男朋友,接送她,不是最基本的权利和义务吗?
盛子婳察觉出来他不高兴了,但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也懒得问。
敷衍的点点头,“明白了。”
她真的明白了?
傅秉致将信将疑,关上车门,载着她去了荣福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