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对付张东峰,我们需要有明确的证据。另外,他从事多年纪检委工作,知道如何进行回避。”
“再说,他现在立足未稳,我认为他并不会乱来,让我们轻易地抓住把柄。”
谢灵清不为意地说道:“没有证据,我们也可以创设一些证据。可以先让一些传闻在龙观市民间传起来,再找个机会进行坐实,那么大家肯定都会相信,而张东峰百口莫辩,甚至不得不选择离开。”
钟九歌看了看谢灵清,并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谢灵清知道点到为止,继续深入交谈没有多大意义,而且还可能会激起钟九歌在这方面的兴趣。
她今天心情并不是很好,对这方面的事情没有任何兴趣。于是开始转换话题:“孔玄夜一直想调往省里。他如果离开了,陆行舟有没有可能晋升为政法委书记?”
钟九歌摆了摆手,肯定地说道:“可能性没有,主要是这个人不听话。”
谢灵清继续提议:“要让人听话,就要让人有盼头、要么有甜头。”
钟九歌问道:“拉一把陆行舟?”
谢灵清进行解释:“我觉得张东峰在龙观呆不长,也不会呆长,当然,也不会很快离开。只要他在龙观市,就会进行折腾。”
“我们要想平稳度过这段困难时期,干部稳一个是一个。陆行舟这样的人处在如此重要的岗位,我觉得我们还是需要进行怀柔。”
钟九歌点了点头,但没有发表看法。
谢灵清与自己关系虽然亲密,可以私下提建议,但最终都需要自己来决定,他是喜欢大权独揽的人,不喜欢被包括谢灵清在内的任何人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