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特意翻了另一个抽屉,没有信,就只有这一封信,我就拿着它回来。”
方文杰觉得抓住了什么,追问道:“你没记错?”
“保证没错,信封就是不一样。”
“你取出信纸看过没有?”
“没有。这是我侍候领导的习惯,无论是封口的还是不封口的信,我从来不打开看。”
方文杰与王如玉会心地交换了一个眼色说道:“乔师傅,卢雨行去野山坡,身上带枪没有?”
“方处,我往他公文包里塞钱的时候,公文包里是有一把枪。我当时还问他,今天怎么带上枪?他说,郊区不安全,临时跟警卫借了一把,以防万一。”
“乔师傅,你和卢雨行从招待所出来,他上山转悠,你看见过别的什么人没有?”
“没有。就他一个人往野山坡上走。”
“卢雨行有什么反常举止吗?”
“领导死前半个多月,找他谈过一次话,心情不太好,后来就没事了,又有说有笑的。五月二号晚上从电视台跟王光华一起出来后,脸色非常难看。第二天去野山坡,他脸色还是不好,我认为他是熬夜熬的。别的,看不出什么反常。”
王如玉一所涉及到了哥哥,内心有些紧张,又问了一句:“你能确认,你看见从电视台和卢雨行一起出来的是王光华吗?”
乔天川明确地说道:“能。王光华经常和领导在一起,非常熟悉,我不会认错人。”
方文杰想起胡飘柔说过的一个男人到电视台找过卢雨行,然后卢雨行跟着那个人离开的情况和乔天川所说的正好互相印证。
方文杰站起来说道:“乔师傅,占用了你很多时间。今天跟我们谈的,不要再对别人提起。以后也许我们还要来麻烦你,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