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非直接问道:“怀秋功,麻烦你,再把包庇怀秋山的事情讲一遍。”
听到‘包庇’二字,怀秋功面色一沉,皱着眉头进行辩解:“我已经讲过很多次,在交代材料上面也已经写明,那次是参加会议的委员集体做出的结论,和我个人没什么关系。”
沈知非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是领导,这种事情,自然不用挑明了说,只要稍微做些暗示,下面的人自然会把事情办了,这样就抓不到你的任何把柄,你当时是这样想的吧?”
怀秋功也火了,倏地站起来,大声说道:“在那次会议上,我反复要求市局的同志认真办案,一定要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当时有会议记录,与会人员也都听到了,你们完全可以去东兴查清楚,别老揪着这件事情不放。”
沈知非做了个手势,示意怀秋功坐下,随后点了一根烟,不紧不慢地吸了几口,说道:“怀秋功,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你所说的那份会议纪要,至今没有找到。”
“而且,据参会人员回忆,时间过得太久了,当时您在会上说过什么话,很多人都记不清楚了。”
“不过,在那件案子上,很多人认为,专案组的行动,很可能受到了您的干扰。”
怀秋功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会议记录很可能是被有心人抽走销毁了,而其他人,因为看不清事态的发展方向,也都选择了明哲保身,没有人肯在此时站出来讲真话。
案子里涉及到的一位关键证人,却始终没有找到,这就无法证明他的清白,事情比想象的还要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