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家富慌了,“啊,那你怎么不擦点药?要是落了疤怎么办!”
甄之恭忍笑摇头,“药倒用不着擦,就算落了疤也没什么,无损本大少的魅力,就是现在还有些疼,不过,只要——”
窦家富也顾不上鄙视他的过度自恋了,只追问道:“只要什么?”
“只要你吹上一吹,舔上一舔,就不疼了。”
某人一脸的煞有介事。
混蛋!又被他戏弄了!
窦家富愤然怒骂:“舔你个大头鬼,小爷才不是狗!要舔自己舔去!”
甄之恭哈哈大笑,“本大少倒想舔,只可惜舌头没那么长。”
说到舌头,窦家富不免又想起来头天早上在他口中翻搅勾缠的滑腻物事,脸上控制不住地发起热来,忍不住愤愤然瞪了过去。
见他这气鼓鼓的模样甄之恭就知道雨过天晴天下太平了,于是笑吟吟道:“走,吃饭去,本大少肚子都快饿扁了。”
甄之恭先跟厨房打了招呼,不多时,两人还算和谐融洽地吃了一顿与往日相比节俭了不少的午饭。
饭毕,甄之恭又去跟周福生交待了一下,将下午的事情都推了,然后带着窦家富从自己院子旁边的偏门出了府。
周福生目送二人一面为着某事争执不休一面并肩出了门,心里嗖嗖刮起了冷风。
走过一条幽静少人的巷子后,便上了宁城最为繁华热闹的金谷街。
金谷街上店铺林立,行人川流不息,还有吆喝各类小吃和杂耍卖艺的摊档,窦家富仗着个子小,在熙熙攘攘的人潮中兴奋不已地穿来挤去,看什么都新鲜好奇,头一回如此大开眼界。
这可难为了人高马大步态悠闲的甄大少,一不留神就把人给丢了,然后又转头四下寻找。后来烦了便再次把人的手给牵住,只许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晃悠。
窦家富挣了两下没挣开,也就随他去了。
恩,那只手宽大修长,握着还挺舒服的。
这时,一辆马车慢慢在大街上驶过,车里一位年轻俊雅的公子略略掀起车帘一角,有些烦燥地望向街中拥挤的人流,然后于不经意间看到了人群中携手同游神态亲密的两个人。
年轻公子定定看了片刻,唇边渐渐露出一抹了悟与嘲讽的笑意,难怪在那等极品尤物面前还能一本正经当柳下惠,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