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她不想管。

“没关系，”盛南归望着她，眼底是浑然天成的冷淡轻慢，“我吃了你一碗面，还你人情。”

宋妤酒笑笑，不觉得自己一碗算不上难吃的面能换什么人情。

“那……让她们以后都别出现在我面前吧。”

“嗯。”盛南归淡声回应，算是答应。

宋妤酒起身把面前的餐具收拾了。

“时间不早了，盛先生……”晚安。

可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她的手腕便倏然被他扣住。

盛南归手腕仅用了一点力气，宋妤酒便被他牵进了怀里。

“宋妤酒。”他喊她的名字，“我们是夫妻，是么？”

宋妤酒的右手因为刚刚收拾的时候沾了点汤汁，这下便抬起没有碰他，“如果按结婚证上来说，是的。”

“结婚证？”盛南归挑了挑眉，“那感情上呢？”

宋妤酒失笑，“盛先生，我们没有感情可言。”

他是受人之托，收容了她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而她……就只是一个心无他念的小可怜。

盛南归菲薄的唇不着声色地扬起一缕嘲弄的弧度，松开了她的手。

“嗯，你很聪明。”

宋妤酒抽身拉开距离，“嗯，当盛先生有一天要收回成命，要求离婚的时候，我也无条件答应。”

她回头把碗筷端起，“时间不早了，盛先生晚安，明天见。”

盛南归坐在沙发里，目光跟随她的离开。

这些年来他没对什么女人上心过，但却一直记得寄养在家里的小糖糕。

只不过这时光走得快了些，待他空闲下来回头的时候，那颗小糖糕已经不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