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荔苑。
阮瞳回家的时候,阮楚楚不在。
但那股浓郁的香味倒是令人烦躁地纠缠不休。
开窗散开了那股味道,阮瞳把手里的小袋子放到床上。
这是她准备给萧鹤临的歉礼,里面是昨天和小包子在商城买的领带和一个娃娃。
刚打开房门,阮瞳眉头微蹙。
阮楚楚大概是准备明目张胆地挑衅她,偷偷进了她房间也不懂毁尸灭迹,这股熏人的玫瑰香水味让人有些反胃。
……玫瑰花成精了也没这么香。
似倏然想起什么,阮瞳回首,将自己化妆台的抽屉打开取出了里面的一个木盒。
木盒有些旧,却依旧精致,象征着主人对里面东西的珍藏。
阮瞳打开,盒子里空空如也。
那双耳环不见了。
阮楚楚的电话,在第二通的三十五秒接通。
“怎么了,我亲爱的瞳姐姐?”电话那端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和隐隐约约的笑声。
不用想也知道在酒吧。
“阮楚楚,耳环呢?”阮瞳没心情和她虚与委蛇,开门见山道。
“耳环……什么耳环?”阮楚楚笑了,“你想借我的耳环?”
“阮楚楚,你继续装疯卖傻,待会我让人去酒吧逮你,你别哭。”
“……开个玩笑,那么小气干什么?你木盒子里那双耳环我借走了,晚上回去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