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信息舒有康就算不看新闻也知道,因为公司里的人都在传,和霍氏集团有关的新闻,他都会格外关注。
霍宴倾没回答舒有康而是继续问:“中州集团总裁贺景行的秘书丁晗您认识吗?”
“不认识,怎么了?”舒有康说到这里停了两秒,将霍宴倾的话捋了一遍,睁大眼睛问:“你的意思是这个丁晗是心儿的妈妈?”
霍宴倾点头。
舒有康一下就懵住了,呆楞楞的坐在椅子上,怎么也没想到若兰竟然改名换姓回到了樊城,而他竟然一直不知道。
霍宴倾没说话一直等舒有康消化这个信息,因为接下来的信息更爆炸,他怕一起说出来舒有康会难以接受。
好一会儿,舒有康才回过神来,他问:“她为什么找你,不找我?”
“因为……”霍宴倾顿了一下,突然问:“爸,你高血压的药书房有吗?”
舒有康意识到霍宴倾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很重要,或者说可能对他刺激有点大,忍不住问:“你想说什么?”
“有药吗?”霍宴倾又问。
舒有康看了霍宴倾几秒,起身去书桌那边拉开抽屉拿出一瓶降血压的药,回到沙发上坐下,“说吧,我没那么脆弱。”
“她来找我是因为她不仅是心儿的妈妈也是我的大嫂。”
哐当!
舒有康手里的药瓶掉到地上。
霍宴倾的话如一枚炸弹投进了舒有康的心里,又如一个闷雷劈在他身上,他瞬间目瞪口呆,脸色白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