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倾眉头紧拧,眉眼间的阴霾之气难以疏散,喉头发紧,最后只逸出一个“嗯”字。
舒心感觉像有人在撕扯她的心脏,脑子里都是和例子在一起的画面,从开始的畏惧,不敢靠近,到慢慢的喜欢上它,再到一起嬉闹玩耍,这些仿佛电影里的快镜头,在舒心心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舒心颤抖哭泣,“它是为了救我……是我的错……我不该带它出去……宴倾……你打我吧……”
舒心握着霍宴倾的手朝她自己身上打。
霍宴倾反手握住她的手,深深的自责被他压制在低沉的嗓音里,“心儿,不是你的错,是我没保护好你们。”
舒心躺在床上哭的泣不成声,“宴倾……我要去看它……”
“例子是军犬,部队有它的墓地,我让人送它去了首都,和它昔日的‘战友’葬在一起。”
舒心捂着胸口哭的快要窒息,在她心里,例子不是一只狗,而是她的朋友,亲人,一个为了她可以拼命的亲人。
霍宴倾不敢抱舒心,她身上多处骨折,不能动,侧身半躺在她身旁,轻轻抚摸她的头,“乖,别哭了,好好休息。”
舒心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累了才迷迷糊糊睡了。
霍宴倾直到听见舒心均匀的呼吸声才起身出了病房,站在病房门口,拿出手机拨通了霍香薇的电话,响两声那端就接了。“宴倾,心儿,醒了吗?”
“嗯。”霍宴倾背靠在门框上,“妈没事吧?”
“她是太担心心儿情绪激动,血压有点高才会发晕,从医院回来后我给她吃了降血压的药,头就不晕了,家里有我,你放心,你好好照顾心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