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有康看见曹桂芳出来,忙问:“吃了吗?”
曹桂芳摇摇头,将手里纹丝未动的粥递给保姆,微微叹了一口气。
“她这是成心和我作对。”舒有康又生气又心疼。
曹桂芳忍不住劝道:“有康,心儿性子像你,死倔,她现在还病者呢,烧还没完全退下来,不吃饭哪里受得住,不如,你就依了她……”
“不行,霍宴倾那一辈兄弟四个,现在只剩他一个,而且他还双目失明,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这样的惨剧,但是这足以说明霍家的水很深,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心儿往火坑里跳。”
曹桂芳张了张嘴,想起舒心脱臼的手臂,又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晚上,曹桂芳端着粥进了舒心的房间,在房里待了两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曹桂芳眼眸里有血丝,明显哭过了。
曹桂芳犹豫了一下还是朝舒有康的房间走去,伸手敲了敲门。
舒有康开门看见曹桂芳手里空空的碗,眼底划过喜悦,“心儿吃了?”
曹桂芳点点头,进了舒有康房间,在沙发上坐下,将碗放在茶几上,“坐吧,我和你聊聊。”
舒有康在曹桂芳对面坐下,“妈,你想和我说心儿的事?”
曹桂芳点点头,轻轻叹了一口气后才开腔,“以前是我愧对心儿,我一直将若兰的离开记恨在她身上,但是她从来没有怨言,而且知道我喜欢孙子,更是将自己活成了男孩子的样子,其实这些我都知道,只是若兰的离开,对你造成的伤害太大,我无法原谅她,所以将心儿的付出当做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