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4、11是双狼,我想他即便打冲锋也不会聊这么爆炸的,他发言要是这么爆炸,走不到这里来。”
听着9号玩家的发言,场上的好人都不由地点了点头。
这话倒是不假,能来到第五轮的人,都有两把刷子,不管是拿好人还是拿狼,不管是打冲锋,还是打倒钩,都不太会聊成那个样子,除非是他故意的。
但他肯定不能故意聊爆站边狼队友,只会故意聊爆站边预言家打垫飞。
按照这个思路盘下去,11的预言家面一下子就起来了。
最重要的是,9号玩家这发言一出来,他就跟11不见面,但凡他是狼,都没必要在这个时候点4号玩家,这不是把4往外推吗
要知道,他刚刚还在苦口婆心的拉顾风和2号玩家的票呢。
所以,9号玩家能点4是垫飞,他就不可能是11的狼队友。
“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还是希望好人能回回头,今天先把10号玩家出了。”
“我点的狼坑是4、6、7、10,容错率在3号玩家。”
“晚上摄梦人还是不要打防守了,就奔着去摄吧,我总感觉我们的轮次不够,必须要想办法追轮次,炼金魔女不太能指望得上,希望全寄托在摄梦人身上了。”
8号玩家请发言
“又到我这头村民发言的时间了,先说站边,我这一轮会站边11号玩家,并不是因为我觉得6是悍跳了,而是我要先把10号玩家干出局。”
“这个家伙,披着狼皮说自己是好人,连我都看不下去了,他不死,我这一票就一直挂在他身上。”
“说我警上不应该想都不想的站边6号玩家,怎么着,难道我非得去盘他是诈身份的他自己都强调了,退水吃枪吃毒吃一切,那我还考虑他是诈身份的干嘛”
“最重要的是,哪有诈身份给警下的7丢金水的,就他报的验人信息,也不能是诈身份的呀。”
“所以,10号玩家打我纯粹是强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果然不出大家所料,0锤进了土里。
为了出10,他这一轮都要站边11号玩家了,可见他对10的敌意有多大。
不过这也很正常,警上警下10都打他是狼,而且还是定狼的那种,他不摁死10就怪了。
“12号玩家,你说我是带刀村民,还真让你给说对了,我手里是有一把刀,但不是狼刀,是别的刀,你猜猜这刀能不能把狼给卡察了”
听着皱,他觉得8这样的发言,已经算是在暗跳摄梦人了。
带刀村民肯定是个笑话,但是带刀守卫,确实是有,因为摄梦人就号称带刀守卫。
但这局顾风才是带刀守卫,8号玩家这么聊,很容易让好人误会呀。
“虽然12号玩家警上打了10,也对10有敌意,但我还是想点他进狼坑,因为我感觉他很有可能是狼鸦之爪。”
“狼鸦之爪不知道谁是自己的狼队友,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小心打到队友身上,很正常。”
“不能说12警上点了10,就盘10、12不共边,顶多说他们不见面,但不见面跟不共边是两回事。”
“反正我觉得12匪面蛮大的,他这两轮的发言给我的听感都不好。”
“我现在能认下的好人只有2号玩家和9号玩家,他们俩的发言就拿不起狼牌。”
“在我看来,不管6、11谁是预言家,他们都得是好人。”
“1号玩家身份偏好,因为1对12有敌意,面对4号玩家的攻击,他没有反打回去,反而去认4是好人。”
“不管他的逻辑盘没盘对,至少从心态上来看,他不像是个狼。”
“警上我就说了,4、5当中要出一狼,5的匪面偏大,现在我还是这个观点。”
8号玩家很坚定的认下了警下的2、9两个人,这样一来,他要是盘警下开狼,只能盘7号玩家了。
但他盘7是狼,就不可能再站边6了,毕竟7是6的金水。
而这就是8号玩家阴险狡诈的地方。
他表面上是没有打6号玩家,可是他把2、9都盘成是好人之后,就会让外置位的好人下意识的去想7号玩家的底牌是不是好人。
如果7不是好人的话,那6号玩家不就一定是狼吗
但如果盘7是好人的话,那就是四狼上警,貌似这种可能性比较低。
所以。
绕来绕去,1号玩家带了一波节奏。
别人听没听出来这个弦外之音顾风不知道,反正他是听出来了。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就是双狼。
“我就不说站边谁了,今天我没有站边,先把10号玩家出了,晚上我就要考虑动刀子了。”
“但我这个刀子,绝对不会向着好人的,只会落在狼身上。”
“3、5、12,他们三个就是我晚上的目标,而且我建议炼金魔女晚上就圈他们三个,说不定就是三狼。”
“尤其是12号玩家,一直都说我带刀村民,我觉得他才是带刀的,只不过这把刀还没解封,需要队友的血作为祭品。”
“最后对话一下6号玩家,警上骚一波就算了,警下好好聊吧,再不好好聊的话,好人恐怕真要去站边11了。”
“我现在只知道10是狼,但10是狼不代表11就是预言家,狼查杀狼做身份,我从警上就开始盘了。”
“你一定要争气,别拿到警徽了,结果好人又不信你了,那才叫尴尬呢。”
“行了,警下这一轮我就聊这么多,出10号玩家,过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