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回头吩咐道:“拿水来,快。”
烟应了一声,转身找水去了。
等烟把水拿来,流沙将时玉儿扶起来,逼她喝下一口水。
时玉儿差点被呛到,喝完水恢复了一点点力气,但仍然无法自己坐着,需要有人扶着她才行。
流沙搂着她的肩膀,声音冰冷,“每次放任你一个人总是给我受伤,你若不想要自由跟我说,我关你一辈子。”
时玉儿没心情跟他抬杠,问他:“韩爵之伤得怎么样?”
流沙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就心烦,但为了让她安心,只能如实回答:“据说背上被炸了一个窟窿,死不了,也没残废,不出意外的话,他现在应该已经上了飞回华国的飞机。”
“他走了……”时玉儿才肯接受现实。
他就这样走了,一句再见也没来得及跟他说。
万一以后再也见不到,那不是很遗憾?
流沙仿佛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伸手刮了一下她的眼皮,“我答应过要保你和孩子,就不会让你轻易死掉,别想那么多,保持好心态,孩子才能留下来。”
时玉儿下意识地抚丨摸自己的小腹,垂低的眼帘将心思遮掩,低声说:“我还没吃到他给我做的土豆大餐,我想吃土豆炒肉丝,土豆鸡块,还有土豆烧肉。”
流沙唇角微扬,“等着,我找人给你做。”
时玉儿轻轻点头,身体实在疲惫不堪,就躺了回去。
流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转身走了。
随后烟从外面走进来,坐在了流沙刚才坐过的位置。
看着时玉儿那张苍白的脸,烟叹了一声,“流沙听到你被活埋的消息,差点把这个小镇翻起来。”
时玉儿抬头对上她的眼睛,“韩爵之真的没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