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儿说:“照目前来看,应该是我老板不喜欢的人,我老板不喜欢两类人,一类是好色,另一类是得罪我的人。”
魏龙不禁要问:“你的意思是,这波海盗是来劫色的?”
“你傻呀,这里的人都穷疯了,劫财第一,劫色应该是顺带的,这类对女性不尊重的人都很凶残。”
陈天宇说:“来之前我调查过,这片海域一直很安全,怎么会有海盗?”
时玉儿想了下,猛的想起了什么,惊呼道:“杀死祝公子的凶手不是没抓到,十有是那些海盗干的,说不定他们早就盯上了这艘游轮,他们出现的地方,绝对不是安全海域!”
也就是说,这艘游轮的航线早已经被人改过了。
老人也想到了这个层面,抬头吩咐两个手下,“马上给阿澈发求助信号。”
“是!”陈天宇应了声,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
时玉儿怪异地看向他手里的盒子,脑海中挥之不去老人刚才提到的一个名字——阿澈……
目光又看向这三个人,心底的怪异一直没有消除过。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说话间,时玉儿退到了门口,枪口也对准了老人。
魏龙和陈天宇下意识地也把枪口对准了她。
老人沉声道:“把枪放下,别误伤她。”
二人犹豫了一下,最后乖乖的放下了枪。
时玉儿没有把枪收起来,皱眉道:“回答我!”
老人说:“我不会伤害你。”
时玉儿仍然没放下枪,“告诉我,你们的身份,快说!”
老人掀开被子下床,抬步迈向丝毫不具任何威胁的瘦弱女人,他不信她会对他开枪。
时玉儿一咬下唇,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开枪,但身体不停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