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儿挣扎了几下,无果。
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在挑衅韩爵之,哪怕他也知道韩爵之不记得她的存在。
这个死变态,他就是不想让她好过!
对不起,韩爵之……
时玉儿认命的闭上眼,不做任何回应,像个木偶般随君处置。
流沙丝毫不在乎她的冷漠,吻的津津有味,完全不理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韩爵之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心底有个强烈的声音呼之欲出。
在喊着什么?
他听不清楚,只知道那个声音充满了愤怒。
它在抗议着什么……
该死的,到底在抗议什么?!
男人的身周,逐渐笼上一层薄薄的火焰,同时有种莫名的森冷散出,似冰火两重天,将病房里的空气搅乱。
不是这样的……
韩爵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时玉儿内心愈发煎熬,一种撕裂的痛在发酵。
越来越痛……
终于,承受不住这股痛意,呼吸越来越乱。
流沙微微皱眉,不甘心地松开她的唇,附在她耳边轻声说:“记住你的身份,嗯?”
时玉儿喘得厉害,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流沙回头看向韩爵之,唇角勾起一抹诡笑,“韩爵之,谢谢你送我女人来医院。”
他的女人……
原来他们是男女朋友。
韩爵之心底的声音,忽然莫名的消失了,只留下一片死寂。
以及,一阵被狂风暴雨侵袭过后的残缺。
心像被挖走了一块,闷痛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