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辆车上。
魏龙开车,陈天宇坐在副驾座上。
两个人沉默了一路,各怀心思。
魏龙忍不住开口,“时玉儿伤成那样都没死,要是少爷哪天恢复记忆,会不会给她补上一枪?”
“补一枪是必然的,不过未必是子弹。”陈天宇意味深长地说。
魏龙:“……”
陈天宇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等会儿时玉儿醒了,我们跟她聊聊,是敌是友,她必须有个立场,否则她休想再接近少爷。”
魏龙点头。
这一次,他们不会再轻易让这个女人靠近少爷。
五年前那场不堪回首的意外,他们真的怕了。
这五年少爷好不容易振作起来,岂能让那个女人将他们的努力白费。
……
车子抵达医院,医生把时玉儿带进了抢救室。
韩爵之和苟乐并肩坐在等候区的长椅上,同个模子刻出来的两张脸,挂着同样的担忧。
几分钟后,苟乐拿出了手机。
解锁后,没有翻通讯录,而是直接按下一串数字。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
苟乐用部落语言说:“流沙,玉心脏病发作,我们在医院里,你快过来。”
“好。”对方只说了一个好字,便挂了电话。
苟乐将手机放好,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韩爵之问他,“你们还有其他同伴?”
苟乐摇头不语。
韩爵之没有追问下去,转移话题,“你今年几岁了?”
“四岁半。”
“爸爸妈妈呢?”
苟乐选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