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俏美:“哎呀,还是芳芳你聪明,妈怎么没想到呢!在国,你怎么说?”
时在国:“可以是可以,但玉儿已经被医院下达病危通知书,咱们有必要多此一举吗?”
梁俏美:“你管她的死活干嘛,想想咱们芳芳那么努力学习,次次都被时玉儿这个贱蹄子超过,而且最气人的是这个贱蹄子从来不学习,你能忍受,我可不能忍受自己的女儿被人这么欺压!”
……
后面的录音还很长。
韩爵之播放到这里,就关闭了,抬头看向一语不发的老人。
时老太原本并不待见韩爵之,但听完这些录音之后,两眼已经克制不住,热泪盈眶。
造孽啊……造孽啊!
她都对玉儿做了什么好事?
时老太羞愧难当,心情万分复杂,却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韩爵之扭头看向门口傻愣住的一家三口,以及沉默不语的时玉儿,对她投去关切的眼神。
随后,又把视线转移到一家三口身上。
“不知三位对刚才的录音熟不熟悉?”
一家三口面色惨白,无地自容,没有人敢接话。
韩爵之继续无情地拆穿这家人的丑恶行径:
“这是三年前,你们一家三口在你们家的客厅里说的话,被当时在你们家工作了3年的保姆用手机录下来,她看不惯你们丧心病狂的嘴脸,录完就辞职了。
如今她得知时奶奶病重,便拿了这份录音来找玉儿,可惜玉儿不在家,我便代收了这份厚礼。”
听到这里,时玉儿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又一次被狠狠地击垮。
莫大的委屈似山洪般倾泻,化作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