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想承认,但她无法逃避一个事实——她担心了那个男人一整天,一整天完全装不下任何东西,只有他。
这种感觉很陌生,而她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一个无底深渊,掉进去就出不来的地狱,像她这样的人,根本没有谈恋爱的资格,更何况对方是高高在上的韩爵之。
呵呵……
时玉儿,叫你作,这回作死了吧。
将心思收起,转身欲走。
天桥的另一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道身影,一身黑色西装,无情的面孔,似鬼魅一般,毫无人气。
时玉儿倏地瞪大双眼,身体出于逃生的本能,失控往后退去。
那人站在原地没动,但他的视线始终锁着她,忽然张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仅仅是用唇语来说话。
他说,我不杀你。
时玉儿的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在打颤,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那我可以走了吗?”
那人无动于衷。
时玉儿一咬下唇,掉头就跑。
她不敢停下来,更不敢回头看一眼。
刚刚那个男人叫做鲨头,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他在这里出现,意味着那群人也回来了。
有他们的地方,就有暗杀。
帝都里可能有什么人被盯上了,而鲨头不是来杀她的,那么被他们盯上的人,那就另有其人。
不敢想……
时玉儿用力地甩了甩头,看到前面有辆空出租车驶来,急忙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