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挂了电话,飞快地垂手站在一起,弱弱地说道:“顾小姐说她马上就到。”
“嗯。”矜贵英俊的男人慢条斯理地应了一声,淡漠地说道,“等会人来了,就说伤口恶化,有多严重说的多严重。”
“好的,厉先生。”小护士咂舌,这伤看似吓人,实则没有刺中要害,男人的身体底子非常好,复原情况也极好,三天就能下床了,还装重伤,有钱人,就是会玩。
男人挥手让她下去,还没等到清欢,就先等来了陆庭息。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一个深沉淡漠,一个温文尔雅,也不例外。
陆庭息这两日在医院,伤都养的七七八八,得知厉沉暮住院,险些丢掉一条命,暗自吃惊。
厉沉暮这样的人,谁敢伤他?只是自残的话又不像,这男人连那样的陈年旧事都拿来利用,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陆庭息打电话问了霍衍,才确定他是自残,这一下脸色就彻底地难看了起来。
“厉先生这招苦肉计用的挺好。”陆二站在病房门口,嘲讽道。
“一般,比不得陆公子,同生共死来的令人感动。”厉沉暮只是优雅地翻阅着书籍,明明坐在病床上,却给人一种坐在私人飞机上的霸气。